吗?”
谢宁池脚下用力,似乎没听到他的挑衅,又重复了一次“余持重在哪?”
他问得镇定,只眼里杀意肆虐。
刘四看他这模样,却是越看越好笑,一不留神就被血呛住了,咳得撕心裂肺,好容易喘回气来,却还是不肯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辰王与傅六交情这么好,可知道傅六的软肋是什么?”
“傅六的软肋,杨州城里可是没有人不知晓的。”
刘四感觉到身上的力道在不断地家中,却还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不肯停下,“傅六对她那些个家人,可是好得没边了,听闻辰王都已住到了她府上,想来,她如何对她那些宝贝家人的,辰王该是最了解不过的人了。”
“您说,要是她知道,她那些宝贝家人,是因为她救了您而被伤害了,会是个怎样的反应?”
刘四笑得愈发开心,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,只一双充血通红的眼,死死地盯着谢宁池,像是黑白无常看着即将死去的人,“您说,她会不会和我一般,恨不得从未认识过您,恨不得——从未与您有过干系……”
之后的话,消失在谢宁池忍无可忍的力道里。
明明房中点满了烛火,却在瞬间冷如冰窖,暗如深渊。
谢宁池看了未看一眼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,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,语气仍旧镇定,吩咐紧跟在他身后的人,“余持重十有□□,还留在杨州城里。”
他伸手去牵马,翻身上马,抖动缰绳,一鞭挥下,催动马儿在暗夜里疾驰,寒风扑在脸上,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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