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去,烧得心口火烧火燎的疼。
听到夏景行要回长安任职的消息,他是抱着一丝丝的侥幸,希望还有能与这个儿子和好的一天。
可是半年过去了,父子俩连个照面也没打,他摆明了要与亲生父亲形同陌路。
二皇子一旦确定了燕王想作收渔利的打算,心里不痛快又暂时找不到可以弹劾的罪责,便指使人鼓动了宁谦前去恶心夏景行。
——你不是不认亲爹嘛,那就让你亲爹去认大孙子。
宁谦年过半百,宁景世膝下如今还无所出,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盼着子孙满堂,荒唐如宁谦也不例外。
他还曾派侯府下人去打听过夏平安的消息,听得他八岁多,却已经进国子监去读书了,虽然是恩荫生,可那也是国子监最小的监生,聪慧可见一斑。
不然八岁的孩子哪里听得懂国子监先生讲学?
他日里夜里想着大孙子,偏偏有人时不时就在耳边提起他的大孙子。跟他一起混着的人家世都不差,总有家中族里的孩子在国子监读书,有心之人便时不时漏几句夏平安的消息给他听。
宁谦越听心中越痒痒,直恨不得将平安抱在怀里使劲亲几口,好让他叫几声祖父来听听。
前些日子他喝醉了,内中便有人撺掇:“大将军不肯登侯府的门,那是当初侯爷将人赶出去了。他拉不下来面子,侯爷何不自己去登将军府的门?儿子不认老子,孙子可是要认爷爷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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