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智把几件道上的急务处理以毕,只觉眼前奏事的河标把总眼光闪烁,、面色不定,引人起、他细细看了公文,又问了身边的师爷,未查出什么纰漏,虽是心中不安,也只得准了。
他见着都退了出去,重重靠在了长椅背上,叹了口气,向身边的师爷问道:“甘陕那边可有消息来?陈大人可是已到了黄河源了?何时能回?”
“回大人的话,甘陕总督上回报了陈大人入了藏,再没有消息回。听说准噶尔部不时入藏袭扰,这阵儿甘陕那边应是在忙着军务。”
“直隶省内的灾民可都回乡了?如何安置?”
师爷从书案后站起,给李明智倒了一盏热茶,摇头苦笑道:“虽是陆续回去了,但受了灾后的日子怕是难了。”微一犹豫,看了看堂外,走上两步,在李明智耳边低声道:“学生这几日查帐,重整黄河故道的河溯海银帐目不对,但学生想着,河道上的银子原就是人人盯着,陈大人在倒也罢了。大人到底只是代职,不求有功但求无过,过了几月,陈大人回来了,他自会发落。”
李明智端起公堂高案上的茶盏,默默沉思,“是和河标兵有些牵扯罢?或是兵部——”师爷点了点头,“正是如此。”
李明智慢慢抹着茶面上的叶沫子,升腾的白气儿掩住了他面上的表情,师爷退回了书案后,只听得到高案后李明智低低自语,“内忧外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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