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晚的激动之情,差点儿忍不住就要上前握住他的手道一声:同志,你好!
生生忍住,方用一种较为含蓄,也较为容易理解的表达方式:“知我者小侯爷也。”
柴骏看似极度无语,微蹙剑眉,眸色中一丝薄怒闪过,冷冷道:“下回有事想不出办法先与我商量。”
事实上沈画也对自己这两天损不了人,也利不了己的自残方式深恶痛疾,可还都被他撞了个正着。
“有些事事出突然,又急需解决,大半夜上哪儿找您去?小侯爷,我说得对不对?”她沈画尚不至于求人。
柴骏冷脸,严肃道:“无论多晚,只要你有事,都可以命人过府知会本侯。本侯心中你的命比谁都紧要。”
沈画正欲装腔作势抹鼻子,却被他这话弄得僵住。赶紧微侧身子避开他的目光,嗯嗯两声。
他也太小看她的身子骨了,这点风寒就想要她的命?是不是忧虑过头了?他居然连矜持都不要了?
除了老爹,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,能让自己骤然间身价百倍,沈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小侯爷请放心。我这条命定能熬到与您完成婚礼。”
兴许是一腔热血碰了钉子,柴骏对这话置若罔闻,端起手边茶盏饮上一口,“长了绿毛的兔子在哪儿?”
哎!她还真是病糊涂了,又将这事给忘了。那盆绿兔盆栽还在闺房窗下,只不过日晒雨淋的,又没认真打理,实在有些愧对眼前这送礼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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