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说沈画还真没想过房子、车子、票子,甚至样子的事。如今比起来,上辈子有人计较这些倒比眼下单纯了不少。只要条件对了,管他什么身份!可如今她要在意的事太多,已经不能喜欢一个人喜欢得那般“纯粹”了。
柴骏什么人?若真要论脑子,沈画不得不承认,她的确有可能玩不过他。最起码在大燕她没他学识渊博,也没他熟悉当下这个朝廷。她真正在意,也不过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。
“哦?”沈画还是第一次听人将严氏的罪过归咎在燕谨身上,因此颇有兴致。横竖他敢说,她有什么不敢听?她还嫌他说得不够多呢!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忘记自己说过些什么。
连岳笑了笑,“不是么?不是他这温温吞吞的性子,皇后会如此处处替他算计?会不惜动用外家势力来巩固他太子之位?会令严氏在这条路上最终回不了头?不错,严氏有自己的问题,当年协助皇上铲除奸佞,立功之后不知收敛。但若他有柴骏一半睿智,就该知道压制外戚锋芒,建立自己的威信,掌控局面,严氏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。”
看不出这家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说起正事来倒头头是道。沈画虽不说,其实一直以来与他所想不差。她如今要嫁给柴骏,多多少少的确也是拜燕谨所赐。他若本事些,燕帝又何须为他操这份闲心?
没想眼前这人倒让她有些相见恨晚,只可惜他是柴骏的知己,眼下也不确定他的立场,与他相交恐怕得保持一段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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