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社会上有的娱乐方式这里都简单的囊括了,甚至还有所谓的KTV……我基本上是一个没什么娱乐细胞的人,想想还是那个类似于酒吧的酒馆比较适合我,所以信步就走进了那里。
尽管现实中是白天,但走进了这个酒馆还是比较黑,就像极了真实社会的酒馆……里面人声嘈杂,天知道这个大村子到底有多少人,因为里面为数不少的桌子都坐满了人。
或许是在平日里的生活太过压抑了,在这里这些喝了酒的人交谈的格外放肆无忌,我猜测只要是不谈到什么忌讳的事情,应该就不会有大问题吧?
我的进入并没有引起这里的人们多余的关注,而我也不认识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,所以想了想,还是在吧台坐下了。
我的点数有限,而这个所谓的酒馆里,各种酒水并不‘便宜’,仿佛这里的存在就鼓励人们多挣来点数,然后来这里消费,忘记村子里生活的那种寂寞规律的痛苦,再直接一点儿,也是变相的逼迫着人们对所谓的神虔诚。
要了两瓶啤酒,我慢慢的喝着,看似心不在焉的样子,其实是在听着这里人们的各种谈话,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好特别注意的内容,这里的人们高声喧哗的竟然大多是自己对那个所谓的神如何的虔诚。
什么神?我感觉好笑,因为我从来在世界上感受过如此害羞的神,我拜了它十天,我连它具体的形象都不知道,就连参拜室里的神龛,都用一层黑布蒙着,只知道黑布之下就是那个神,其余的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。
“知道这里的酒为什么比外面要贵一些吗?”吧台背后,一个酒保正在擦着手里的杯子,可能见我一个人无聊,莫名的开始和我搭话。
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眼,这个人不是村奴,因为他没有村奴那种明显的标志,就是在侧面的脖子有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刺青。
这个话题我并不感兴趣,所以喝了一个手中的啤酒,摇了摇头。
那个酒保却对我神秘的一笑,说道:“因为这里就是整个外村里说话最自由的地方,其余的地方是不可能的。”
外村?我心里一动,但还是不动声色,假装很惊奇地问道:“自由吗?我是第一次来,我以为这里也只是为了表达忠诚的地方。”
“不,不不。”那个酒保摇着头,说道:“在这里表达对神的忠诚,自然可以得到点数的奖励,常来这里喝酒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让他们吃惊的消息可以交流了,知道吗?你是一个陌生的面孔,你来到这里,通过交谈可以发现,你会对这里了解的更多的。”
我心中暗想我果然来对了地方,其实细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情,这个圣村隐约展现的实力已经可以让它无所顾忌,这里村民就像网兜里的鱼,根本没有再逃出去的可能,所以有些鱼有好奇心,满足它们就是了。
所以,我笑了,假装呆呆的样子,说道:“我想不出我有什么好了解的?”
我故意这样说的,因为按照人的心理和说话的习惯,他一定会抛出一个比较震撼性的消息让我信服他。
果然的,他面色神秘的对我说道:“真的不感兴趣吗?对于自己什么时候被选为‘新嫁人’也不感兴趣吗?”
‘新嫁人’,什么东西?我的内心开始震动了,只因为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故事里的存在,那诡异的男尸和女尸,他们都是穿着新婚的礼服,然后出现在了镇子上,莫非……
越是想,我越是头皮发麻,酒瓶举在半空中,就是迟迟的忘记要喝,这个时候就算想装作不在意,也是不行了。
恰好又在这时,酒吧里响起一阵巨大的喧哗声,人们好像在喝彩,勉强可以掩饰我的震惊,我装作不在意的转头,在已经适应了的昏暗的灯光下,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发疯的散另外一个男人的耳光,另外一个男人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并不敢还手,也不敢说什么。
我看不清楚那个被扇的男人的眼神,但从他的表情来看,他是不服气的,可就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。
人们就是在为那个男人喝彩,而我也敏感的发现,这个酒保也不是所谓的完全‘开放性’的,在角落里,也很是低调的站着一些村务打扮的人,但是对于这种明显破坏规矩和次序的举动,他们好像无动于衷,只是戴着招牌性的面具冷冷的看着。
我的目光停留了几秒,下意识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,真是非常巧合的事情,那个扇人耳光的男人,就是那个醉鬼,今天在饭堂里,他也喝呼了我,他好像真的非常嚣张啊,不仅在村里嚣张,在这个娱乐室他也是那么的嚣张。
就像一场刺激的游戏,那个男人好像被人们的欢呼所鼓励,动作越发的过分,到后来,他竟然拿起一个酒瓶,一脚踢翻了桌子,又踢倒了那个挨打的男人,然后酒瓶子就要狠狠的落下。
这个时候,那些村务终于出手了,其中一个村务拉住了那个男人的手,那个男人激动地说道:“不要忘记了,还有七天,我是有特权的。”
什么特权?这个时候,酒保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又传入了我的耳中:“看见了,这个男人就是我们这个区域被选中的‘新嫁人’。”
我的心猛然动了一下,全然没有注意到酒吧亮了一下,一个身影无声无息的进入了酒吧。
第五十章 大人
看着我震惊的眼神,酒保好像非常开心,但偏偏就如一个看着猎物已经上钩的狡猾猎人,他闭口不言了。
但我怎么能任由他闭口不言,不得不追问道:“嫁人?一般都是女人才会嫁给别人吧?怎么男人也会是什么‘新嫁人’?”
那酒保只是神秘的笑,并不接话,而那边人群的喧闹声已经渐渐的平息,虽然有点诡异,就像是一个水龙头的开关,被人猛然拧上了,水不再流出,可我已经没有心思关心那边的情况了。
可是酒保看了一眼那边,神色却变得严肃,轻声说了一句:“这人闹得太不像话了,把大人都惊动了。就算有特权,就算很高兴,也不用这样吧。”
嘟嘟囔囔的抱怨声,虽然小声,情绪也不明显,但我也有一丝明悟,这个酒保是忠于圣村的,他这么钓我胃口恐怕是有一定的目的。
尽管如此,大人这个词语还是让我敏感,想起了进门遇见的那个人,那莫名的熟悉感觉……所以,我回头看了一眼,果然是那个人出现在了这里,而他好像有莫大的威严,他的出现,很快就平息了局势。
没什么热闹好看的了,也就是一个在圣村有地位的人,解决了一件儿恐怕在他眼里连事儿都算不上的争端。
“再买几瓶酒,如何?”酒保恐怕也觉得没什么好关注的了,忽然这样朝我建议到。
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