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背上,神情淡淡:“你们致仕后还领着俸禄,我可是被罢免的,不是他臣子。”
老将军微微一怔,事实还真是如此,于是他也就不勉强了。
没想到他会计较这个,梁蕴轻声劝道:“罢免你职务不过是计谋罢了,不是还有一道圣旨说新帝登记后封你为摄政大臣吗?好歹也去上一炷香吧。”
“不是这事儿,而是他碍事了。”谢堇昭坚决地回道。
梁蕴不解,问:“他碍你什么事儿了?”
谢堇昭抿唇不答,视线移到了门外。
……
在一旁听着小两口说话的刘氏可是过来人,一看自家儿子的面色便心中笑开了花。着急才好,这样她抱孙子的事儿就成了大半了。
她微笑着对郑神医说道:“亲家爷爷,蕴儿那药是一天都没落下的,不知她身子状况如何了?”
郑神医点了点头,答:“昨日我便替她把过脉了,今日是最后一副药,日后就不用再吃了。”
梁蕴一听,立刻欢呼了起来。
“哎呀,不是说这个。”刘氏瞧郑神医眨了眨眼,又问:“是问她的状况。”
见郑神医还没领悟,她干脆十指相交,在自己的肚子前比划了个半圆。
郑神医恍然大悟,呵呵笑说:“那个当然没问题,我都等着抱曾孙呢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刘氏高兴地吩咐郑嬷嬷:“赶紧的,去收拾收拾,这两夫妻的可得同席而眠才是。”
郑嬷嬷笑着下去了。
谢堇昭狐疑地瞥了刘氏一眼:“这及笄礼不是还没举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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