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什么了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语气一顿,“就是不知道闵小姐的父亲犯的是什么事?若是牵扯颇大,我们这样行事不知道会不会受牵连?”说着,她呵呵地一笑,道,“外面这些,妾身也不懂,还得大爷拿主意!”
俞敬修听着,却觉得这是个好主意。
这样一来,也免得妻子整天疑神疑鬼的。
他不由沉吟道:“闵小姐的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县,不过是受了上峰的牵连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只是闵小姐的父亲出身寒微,家里只出了闵小姐父亲这一个进士,又性情耿直,出事后落井下石的多,雪中送炭的少,这才当了替罪羊被押解进京。闵小姐的母亲听说丈夫下了狱,又惊又怕,病倒了。她家里只有一个弟弟,今年才六岁,不能顶事。她只好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,把母亲和弟弟托付给了舅舅,赶到京都想为父亲洗刷罪名……”他说着,苦笑道,“因为打点狱卒要钱,她为了省银子,舍不得吃东西,只靠喝冷水充饥,饥寒交迫地倒在了雪地里……我总不能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吧?”
费氏听着,眉宇间立刻露出同情之色,怏怏然地道:“妾身以为自己小时候过得苦,没想到还有比妾身更苦的人。”然后道:“大爷,您一定要救救闵小姐!要不然不仅是她日子不好过,就是闵小姐的母亲和弟弟,只怕也活不下去了。”她说着,眼角水光闪烁,“您是蜜罐里长大的,不知道……妾身却和闵小姐一样……那种滋味……不好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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