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产业,不好的甚至还要开铺子。北京武馆少,武人也几乎不怎么动手,这就像是个隐没的规矩。想闯荡的武人都去天津张扬跋扈,想赚钱的武行就在天津吹得天花乱坠,但这一切都不能带到京城去。
在北京几乎很少有人会上门比武,收徒弟也都是进家门只收几个,一边让徒弟做长工找工作,一边教一教。更别说什么让民众围观的比武赛事了。那是所有武人的清修地。
江水眠觉得自己习武这些年,可能有些神色气质压不住,她连忙扶着卢嵇,脚底下高跟鞋踩得东倒西歪,对他娇笑着避开了那马褂男子的目光。
她似乎感觉自己上车之后,那马褂男子盯了她后背好一会儿,才下车关上了厚重的车门。
卢嵇扶着架子,笑的吊儿郎当,站不直身子。长长的车厢里亮着两盏昏黄的灯光,烟雾缭绕,一张小桌后边,坐着江水眠在几年前的宴会上远远看见过的黎大总统。只可惜他这会儿光着脑袋,两鬓一点残发东倒西歪,满脸疲惫,一只手捏着雪茄,一只手拿着一把黑色的小□□,对准了卢嵇。
而在他斜后方,车厢最远端,有一把高高的类似于酒吧椅似的椅子摆着,上头坐了一个灰色麻布长袍的老头,须发尽白,一只脚压在身子下头,一只脚垂着离地面隔出一点距离。
江水眠莫名绷紧了脊背,她像是一只第六感感觉到危险的猫,紧紧抓住了卢嵇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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