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回家,越近长平里,路上便越频繁有人冲他露出笑脸。虽日常相熟的街坊邻居也是见了有说有笑有招呼,但并不像今天这样,打过招呼了还频频笑眼看他。
“今天这是怎么回事,我可有何处不对?”王醴问身边的仆从。
仆从摇头,从上到下看几圈,也没看出王醴与平日有什么不同来。
回到家中,见到孟约和糖糖,王醴总算有了答案,无奈地看一眼孟约,王醴叹一声道:“我真是早晚死在你手里。”
“很严重吗?”
“不严重,恐怕要被申斥两句不务正业,旁的倒也还好。”
次日,没有朝会,右都御史叫住从他公房前路过的王醴道:“不想重崖画工了得,日后督察院外边那面墙就交给你了。”
竟没被说不务正业?
王醴去御前奏对,内阁诸公也在,奏对罢,宣庆帝带着笑看他:“爱卿可谓是深藏身与名呐。”
“臣惭愧。”
“倒很不必惭愧,要是画了没画好,那才当惭愧。”
居然也没说不务正业。
事实上,大舅偶尔还是会悄悄向他一向的,当有人道王重崖不务正业时,吕撷华轻笑一声,说了句“他不务正业都冷不丁搞个大事情,若他只务正业,回头不得搞出更大的事情来,因而,还是让他继续不务正为罢”。
就这么着,才没人盯着王醴这点高调的业余爱好说事。
其实过了明路也好,至少孟约早就想给王醴正名,
书商听到消息后,特地到泛园来,问孟约:“是否要更创作者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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