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
原因很简单,因为假使是一个官员要警告另一个官员,那从先前的大朝到现在,这个人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进行——但乐工他无法接触,所以只能在此刻冒险出口。
并且很可能是,他现在才发现到了这个乐工的不寻常,所以紧迫之下别无他法。
沐元瑜放慢了脚步,她身后仍然熙熙攘攘,谈笑之声不绝,看来没有人注意到那一句话。
中华□□上国,除了鸿胪寺四夷馆等少数几个专与外邦打交道的机构外,一般官员都不屑于去学外邦文化——有句讲句,这时候的外邦,在文治上实在也没什么可学的,只有他们不断遣使来京中上贡习学的份。
沐元瑜慢慢走到了文国公那边的圈子里,有一句没一句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,心里在飞速运转筹算。
这种情形下,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有人预谋行刺。
但这也太不可思议。
从进第一道宫门起,层层守卫,森严无比,都是她亲眼所见——但这个叵测的人仍是混了进来。
在她上辈子差不多同时期的时空里,有一个皇帝差点让宫女勒死在了龙床上。
没有真正滴水不漏的护卫。
那么——拼演技的时候到了。
沐元瑜控制着表情,吸着冷气,蹙起眉头,抬手捂住肚子。
文国公很快注意到了她:“贤侄,你怎么了?”
沐元瑜微微弯着腰,低下头含糊而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先前饿了,吃了块糕,现在好像不太舒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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