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,喻则明有些着急,赶紧再次拦住:“皇兄皇兄!别那么着急啊,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答应!”
则宁有些诧异,这个弟弟向来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,今天自己这是占了这一身铠甲的光?
见则宁不语,喻则明嬉笑道:“皇兄啊,你也从北地回来了,这一身铠甲就用不着了吧?可不可以借我穿几天?就几天!”
大誉对于铠甲制造方面颇为严格,都隶属于兵器营制造,非在编人员不得拥有,就连皇子也不例外。
喻则明见则宁沉默,不由得急了:“皇兄,我是真喜欢这铠甲,而且我是借,又不是不还了!不要那么小气吗!”
则宁闻言侧首看他,见少年的眼睛里的光芒,不禁有些纳闷。男孩们怎么都喜欢这玩意?但还是开口:“借你可以,你考虑好了?这上面可被溅到不少血,虽然清理过,但还是有些……”
则宁还没说完就被弟弟打断:“那谢谢皇兄!等会我就派人去你殿里去取!”
态度好得简直跟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似的,一点都没有见外的意思。
回到承德殿,一干小太监跪在地上哭诉尽衷肠,则宁头疼不已,打发他们起来打水沐浴,小成子才抽抽噎噎站起来吩咐别人干活。
浴池里男子的肌肉饱满却不粗犷,线条流畅纤细却蕴含力量。看了快十八年的男性的身体,则宁早就习惯了。
最受不了的是小成子,一边给则宁擦身体一边抽抽搭搭,说什么殿下受苦受累,这儿被划一剑,那儿被砍一刀,恨不得以身相代云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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