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。她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中,心里还是觉得有东西梗在那里,十分不舒服。
“都是我自找的……”肖折釉拆了发间的簪子,躺回床榻上努力睡觉。睡着了,就什么都不用多想了。临睡前她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快些了解吧,到时候她便和沈不覆和离,彻底离开,天高水远,离得远远的,再不相见。
肖折釉走了以后,沈不覆看向师延煜,问:“世子当真不介意她嫁过?”
师延煜想都不想就说:“不介意啊,反正你们之间又不是真夫妻。”
“不,她是我的妻子。”沈不覆沉声道。
师延煜怔了怔,想起那一日肖折釉细数沈不覆身上疤痕的场景。这两个人……
师延煜仔细打量着沈不覆脸上的表情,然后他转瞬笑开:“那也没关系啊!”
沈不覆将目光从师延煜的眼睛上移开,沉默地将目光随意掷到一处。他沉默许久,才说:“如今正是紧要时刻,若世子没什么要事还是不要过来了。”
“我这次来当然是有事,是关于袁顷悍的事情。”师延煜收起散漫,略坐正身子,和沈不覆谈起正事来。
师延煜走后,沈不覆一个人在书房中坐了许久。在他身前的长案上放着与大盛相邻几国的地图。他没看多久,目光便随意凝在一处,眼前浮现肖折釉今日的样子。
虽然从她的脸上并看不出什么来,可是沈不覆感觉到了她的介意。
“烟升,夫人现在在何处?”沈不覆起身,推开书房的门,问院中摘菊的烟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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