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你都不怕。本将军又有何惧。”袁顷悍挥手,屋子里的下人低着头退下去,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女悄声将门关上。
袁顷悍审视着肖折釉,饶有趣味地说:“你在我的眼里等于沈不覆曾经的女人,除此之外没别的地方值得花费本将军的时间。”
肖折釉不在意袁顷悍的傲慢,说道:“定元帝驾崩已有七个半月,如今盛国依旧天下无主,将军可知道其中缘由?”
“本将军不想与你这个妇道人家议天下事!”
肖折釉径自走到一旁的太师椅里坐下,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。她用茶盖拨了拨茶盏里的叶子,未喝一口,又将茶盏放下。
袁顷悍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肖折釉,他眯起眼睛,若有所思地说:“沈不覆喝茶的时候也是这个德行。”
他的目光又移到肖折釉颈间的白玉扳指上,问:“你是在代表沈不覆与本将军说话?”
肖折釉不答话,笑着说:“想必将军也明白当初定元帝登基时名不正言不顺。而昌隆帝……”
昌隆帝是盛令澜的父皇。
提到自己的父皇,肖折釉顿了一下,才继续说:“昌隆帝在位时国泰民安、政绩卓绝。可惜驾崩时无皇子继位,才让乱臣贼子有机可乘。”
“可是……昌隆帝一代明君,当真会在老年时不留下任何后路?”肖折釉笑着问。
肖折釉的疑问把袁顷悍问懵了。
他当初跟着定元帝打仗发家,至于昌隆帝?他连见都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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