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,直到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,才说:“当初定元帝那个昏君犯了疑心病,贬了好些官员!其中就包括我父亲。他把父亲贬到束昌那破地方,父亲过去没多久就病逝了……”
罗如诗垂着眼睛。
“天……如诗你别难过……”漆漆皱着眉劝。
一旁的肖折釉倒是不意外,因为她早就注意到了罗如诗袖子上缝了一块麻。
罗如诗把眼里的难过压下去,才继续说:“后来就打仗了,束昌也被辽国抢了去。我跟着哥哥往别的地方逃,后来就和哥哥走散了。”
“放心吧,将军已经派人去打听你哥哥的消息了。”肖折釉悄悄叹息了一声,虽然罗如诗三言两语把这些经历说完,可是肖折釉知道罗如诗这养被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千金小姐,此番颠沛流离必定吃了很多难以言说的苦。可她是个要强的小姑娘,显然不想多说。
“还好我们遇见你了!不要担心,以后都不会有事的!以后我护着你!”漆漆拍胸口承诺。
罗如诗望着她,歉意地说:“刚刚连累你也挨打了,疼不疼的?”
“不疼不疼,这一路你都问过我好多次了。我是石头做骨,坚铁做皮,一点都不疼!”
罗如诗还是皱眉:“还是看看吧,涂些药最好。”
肖折釉也说:“是该涂些药的。”
肖折釉吩咐绿果儿去后面的马车里跟白瓷儿那取些外伤药。一共有两辆马车,几个丫鬟和小厮都在另外一辆马车里。罗如诗上了这辆马车以后,肖折釉便让绛葡儿把不弃也抱到后面那辆马车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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