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淤地坝可是我们知青带人建成的,别的队我不管,我们要分一些,不过分吧?”钟跃民嚷道。
“嚷啥嘛咋说着说着你还着急了?”常贵没办法,只好道:“你这么说也有道理,谁出力谁先得益,额做主了,这地分你们队上一些。”
“谢谢,常支书!那咱们什么时候把这地划一下?”钟跃民高兴道,拉着常贵就要去分地。
“急啥嘛!”常贵被拉的猝不及防,披在肩上的褂子都要掉下来。
“这不趁热打铁吗!不然您转身忘了,我找谁去?”钟跃民理所当然道。
常贵无奈苦笑,只好叫上张金锁,扛上木橛子,给钟跃民他们分地去了。
五队的田地大部分都分散在上的旱地,只有钟跃民从常贵那边要来的坝地算得上水浇地。
尽管队长陈老汉病了在床上,可社员们都不敢怠慢春耕,所谓“人哄地一天,地哄人一年”,钟跃民接手五队的时候,啥都顾不上,天天带着社员们去地里耕地。
村里只有一头牛,几个生产队要轮流着用,三五天还要让耕牛歇歇。可耕牛能歇息,人可不能歇,没有牛只能用人来拉着犁耕地。
每天鸡叫三遍,黑还未亮,钟跃民就要叫知青们起床,拿上撅头、背上木犁就要出门,此时村里家家户户也都点上灯。
在村口集合好,五队的社员们就一块出发了,爬山过洼,走羊肠小道,一路打着火把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自己队的田地里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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