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晗景捏着手里的信封,心情有些复杂,开还是不开?开,他的毒很可能永远得不到解药,不开,皇兄的冤屈难以被洗刷,太子之位难保。
“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?”自从藏翠楼一事之后,这货见到自己不是嬉皮笑脸没个正行就是甜言蜜语黏在身边,现在却是面色凝重,笛榕落不由得有些担心。
千晗景眨了眨眼睛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,“你一大早上便出门去找唐霁,为何现在才回府,说,你是不是跟那个小三约会去了!”
笛榕落:“……”
揉了揉鼓起的太阳穴,笛榕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说道,“路上遇到了些麻烦而已,你丫的到底要不要看了。”说完,还不解气的冲着被子锤了一拳。
原本还略带戏谑的看着无奈的笛榕落的千晗景脸色猛地一变,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笛榕落立马变得有些慌张,“你怎么了,是不是我打到你了。”说完便打算掀开千晗景的被子。
千晗景连忙抓住笛榕落的手,“没……没有,我没事。”
笛榕落显然有些怀疑,看着千晗景冒着冷汗的脸,不放心的坚持想要掀开被子察看千晗景的伤势。
“我……我下身是裸着的!”情急之下,千晗景脱口而出。
一时间,企图掀开被子的人和死抓着被子不想被掀开的人双目对视,相顾无言。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而诡异的气息。
千晗景从脖子开始,往上迅速蔓延着釉色,神色闪烁不知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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