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怀里已经有了个“嬴政”,杭朝义还是难过了许久。
嬴政的尸体并不需要挫骨扬灰,鹤唳早锻炼的时候跑出去偷摸扛了一副薄皮棺材,兴致很好的拿陶瓷刀敲敲打打凿了几朵造型古怪的小花,找了棵干枯的老槐树在下头挖了个深坑,拖着冻成狗的杭朝义和肖一凡出来,把嬴政葬了。
“看吧!真正的秦始皇陵!”鹤唳骄傲的指着老槐树,“小宝贝儿啊,等你长大了,记得来这儿放个兵马俑,也算对得起他替你挨那么多年苦啊!”
“小宝贝儿”肖一凡郑重的看着老槐树,点头:“恩,但我还要替他挨更多年苦呀。”
“苦不苦,想想后宫两万五;累不累,夜夜笙歌心不累!”鹤唳蓦地蹦出个对联来,还唱戏似的转了个圈儿,手舞足蹈夸自己,“哎呀呀,我好有才华!”
杭朝义翻了个白眼,他的肚子轰鸣了一声,皱眉:“怎么回事,一大早也没人送吃的。”忽然又一拍脑袋,“我都忘了!一天就两餐!”
肖一凡都苦了脸:“杭叔叔,我饿了。”
杭朝义难受:“叔叔没用,叔叔弄不到吃的。”
一大一小眼巴巴的看着某个哼着歌儿在坟前蹦迪的蛇精病。
鹤唳完全无视他们的表情:“我突然觉得我想明白了一件事!”
“什么?”
“昨晚我在外面逛的时候看到的女人应该是赵姬没错。”
“你看到赵姬了?!”杭朝义背景音。
“主座上是赵姬她爹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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