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责任感,它极为独特而巨大,以至即使是相区别的两个个体,陈礼仍能隐隐感到她的痛苦。
她好似无法掌控这种责任感,只是被它驱赶的疼痛,难以忍受地前行。
陈礼比任何人都更近距离的接触过它,这让她时时感到荒诞,却也让她无法摆脱的着迷。
那是一种和性无关的着迷。
像投纸以火,煮水灌冰。
你如此不可自拔的留恋另一个人,常常只是为了体验那荒谬的独特性。
与左忱对视片刻,陈礼猛地转身,踩着高跟鞋噔噔噔下楼了,半天回来,给左忱捎回个大躺椅。
然后陈礼什么话都没说,走了。
左忱垂眼看着那个叠起的躺椅,它突兀的靠在走廊中央,左忱把它弄到墙边靠着。
她本想弄完了去追陈礼,但她头晕眼花,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就没能起来,实在没劲儿了。左忱撑着头掏出手机,拇指在绿键上悬停一阵,最后还是没有拨通。
她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。
一扭头,左忱发觉病房门无声地开着条缝,苏惊生光脚站在门口,露出的大半张脸冲着她,身上是那件之前她给买的大毛衣。
左忱看了它的脚一眼。
“回去。”
她说。
苏惊生还是站在原地,默默看她。
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,左忱扶着铁椅背起身,伸手把躺椅拖进病房。苏惊生顺着她的动作后退,安静地跑回床上。
它抱膝坐着,缩在过大的毛领里,看左忱把躺椅撑开,有些踉跄地跌坐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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