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回来,问问病情。”
“是。”
杨阁老见皇帝没了再跟自己说话的意思,识趣地告退,回了内阁值房。看似平静,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。
程清远到底要干什么!?
请罪、称病,这是在对皇帝用哀兵之策么?
可是,就为两广一案,至于么?什么亲信、门生、旧部,都一样,那些罪行罪不至死,谁又能够只利用这些事就能撼动杨家、景家、程家的根基?
难道,程清远有别的见不得光的事?可这不是很正常么?谁不是怀揣着明里暗里两本账?身在内阁的人,最起码如今的内阁,没有手上干净的人。
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,得是怎样惊人的罪行?
他越深思,反倒越理不出头绪。
.
程清远倒下了。
虽然头脑昏昏沉沉,他亦知道,一两个月之内,自己起不来。
心火旺盛、急火攻心、焦虑太过、连日失眠——连续数日如此,自己几乎可以感觉到心力、精力的流失,扛不住了。
稍稍清醒一些的时候,睁开眼睛,他就看到了神色哀伤的妻子。
程清远牵了牵唇,想笑一下,但应该是没做到。“死不了。别担心。”他哑着声音说。
“这是说什么呢?”程夫人敛起忧伤之色,给了他一个温和的笑容,“等精气神好一些,就回正房去。由我照看着,更安心些。”
程清远无所谓,“在何处将养都行。只一点,别让我见到知行。如果不想让我早死的话。”套用杨阁老的话,他那个好死不死的长子,若再看几日,不死也会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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