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让她从干涩变为湿漉漉的,随后,被花露浸润过的手指到了她唇上,坏心地涂抹。
怡君瞪着他,又羞又恼。
他已笑起来,辗转吻住她,再一次要她。
这一次是水到渠成,可到最后,她全然酥软无力的时候——“不行。”他似是歉意似是安抚地对她说。脑子里不是不想冲动、冒险,但已存在骨子里的想法控制着他。
“没事。谁让你们家怡君今儿欲壑难填呢?”她语声软软的,借用他说过的话来自嘲,随即打起精神,手探下去,低低地说,“我帮你。”被他架起的双腿,也不挣扎或下滑,维持原样。在同时,勾低他,啃啮着他的耳垂,吮吻着他的唇、颈子。
他呼吸越来越凝重,到末了,低喘着捞起她的颈子,缠绵悱恻地吻着她的时候,喷薄在她小腹。
他拿过帕子给她擦拭,随后覆在她身上,分外亲昵地,一下一下亲着她的额头、面颊。
她搂住他,阖了眼睑,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翻身躺在她身侧,把她揽到怀里,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没料到你受到的伤是那么重,所以没事先提醒你。
三个字而已,却让怡君倏然落泪。
真的是自己都没想到会有的眼泪。眼泪落下才意识到,自己心里是委屈的,是需要他安慰的。而那份委屈,其实并不是因他而起。
再委屈,有他明白、宽慰,就不再是委屈。
程询低头吮去她面上的泪,柔声道:“我是看得出,你但凡遇到与你姐姐相关的事,好的方面会喜不自胜,坏的方面则会立刻炸毛。眼前这档子事儿,我是想,事先跟你说出种种顾虑,你只会认定我看低甚至看不起你姐姐,争执对峙是少不了的——我承认,对她是有偏见,对不对,都已经是这样了。与其事先就生出不快,倒不如瞒着你。你姐姐今日前来,跟你说了怎样的话,是否伤到你,不关我的事。我什么都不知道,日后对蒋国焘、蒋家一如既往。别的,就是你的事儿了,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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