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眼珠的危险,凑近她,“你好呀。你是在等我吗?我好高兴。”
女人瞥见他的眼睛,狠狠一颤,逃开了。
而他将她的逃避视作欲擒故纵的矜持,越挫越勇。
第三天。“晚上好。今天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
第四天。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?什么时候我带你出去玩啊。”
第五天。栅栏的缝隙中丢出来一团白色的东西。他捡起来看,是一只用纸巾折成的纸鹤。他眉眼一弯,“这是你送给我的吗?谢谢你。”她默不作声地缩了回去。
之后的每一天,栏杆的缝隙中都会扔出来一只纸鹤,即便是爱屋及乌,他也不得不承认,这纸鹤折得真丑。他决定要送给她一只漂亮的。可问题是,他不会折。
他看着抽屉里的一堆宝贝废纸巾,选了一只拆开来看。他拆得很小心,纸巾很软很脆,生怕一下就给撕烂了。费了好大功夫摊平一张纸巾,他看见四四方方的纸巾中央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字:救救我。
救我出去。
救我。
思维变得极度迟钝。纸团中写的大多是“救我”之类的话,也掺杂了几个不知含义的“滚”。他将纸巾整理成一摞,从那些用指甲沾染灰泥划出来的淡淡字迹中发现了不同的两个字,方榆。那是她的名字。真好听。
他怔然地拢着手心里的废纸,望着墙面发呆。
墙面开始扭曲、延展,海水翻着浪拍过来,他又见到了他的老朋友,那头陪了他很久的白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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