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渊适应力很好，立马改了风：“言澈。”

“……”

言澈没说话，表情还是如既往平淡没反应，可许渊却敏锐察觉到，对方眼角弧度比之前松了些，变得更加舒缓了，应该是很喜欢这回答。

于是便站在言澈面前，等言澈带他起门前往堂。

怎料言澈却反而步步往训练室内走去。

是要去拿什么东西吗？

就在许渊这么想着时候，言澈在许渊诧异目光注视，走到放置清水、巾、急救医疗包等等杂物柜前，熟门熟路地取了两瓶玻璃管状营养。关上保温箱，转头和许渊道：“你支足够吗？”

许渊明显愣了。

什么意思，难道天午吃这个？

他把这句话问了来。

言澈道：“当然，这个最方便。”

许渊误会了言澈意思，由得有些愧疚：“抱歉，知道您这么忙。”

言澈回答：“暂时怎么忙。”

许渊诧异：“忙您吃这个？”

“已经吃了十几年了。”言澈手里拿着两只营养，回答时往许渊方向走动作顿了顿，说：“知道了，你喜欢喝营养。”

“，是吃。”许渊道：“只是这个没什么味道，所以忙话，基本没什么人会选择喝营养……”

他当年流落街头，渴得受了了连地上脏水都喝，怎么可能嫌弃营养十足、价格还便宜营养。

只是刚才言澈说他已经喝这个喝了十几年了，莫非就没吃过几次正餐吗？

想象了日餐都喝白米粥，连续喝半个月连咸菜也加场景，许渊只觉得头阵寡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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