嵬名霄说是毒,要不,我们去夏国,找他要解药?”
“没有解药,有的话,我早就找他要了。”裴煊一句话断了她的念想,眼见她愁上眉头,又宽慰到,“心脉受损而已,只是每年开春有点难熬,平日少些操劳,悉心将养就成,我这不是连官都辞了,赋闲在家休养吗?你可得把我养好了,多给我买些上等补药炖汤喝,懂事听话少给我添堵,这样保管你夫君,生龙活虎活到一百岁。”
夜长欢就怔怔地看着他,听他胡天海地乱说一气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只知道,往日高冷的裴大人,怎的越发皮了。
“放心,你夫君命大着呢,死不了。说了的一百岁,就一百岁,我等你先去了,再去。”裴煊见她不语,竟又直白地补上一句。
夜长欢的眼睛,又有些湿润。相约到白头,裴煊淡淡一句话,却比任何花言巧语的山盟海誓,都来得惊艳,听得她心中如有电过,潮汐奔涌。
“怎么说的来着,月子里不能哭,哭多了伤眼睛的。”裴煊再一次拥着她躺下去,伸了手脚来固住她,又把话题给往偏处带,“有那胡思乱想的功夫,还不如咱们来想想,给孩儿起个什么样的名字,先起个小名叫招妹如何,等过两年,再给我生个女儿,女儿多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夜长欢翕了翕唇,终是未语,她觉得自己彻底被打败了,索性闭口噤声,安静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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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静好时,便觉流年如水,时光如梭,转瞬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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