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伤的情况,所以手里拿着药也很常见。
她赶紧给我清洗了一下伤口,然后上药,裹上了纱布,如果不是她提醒,我还
真是忘了疼了,光看傅南衡收拾莫语妮了。
而莫语妮,整个人还在那里仰躺着,我觉的,虽然她有错在先,可是我们做的
的确不厚道。
包好了手臂,我和傅南衡就走了,身后传出来莫语妮呜呜的哭声。
那一刻,我顿时好悲观,感觉整个人生都没有希望了。
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门,我的步伐落在了傅南衡的身后。
“南衡。”我从后面唤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“怎么了?”他在前面,微微侧着身子,问道落在后面的我。
“我觉得——我觉得你这样做,有点儿残忍!”我终于说出来这句话。
他低头冷笑了一声,说了一句,“你怀孕的时候,她那样对你,我这样对她,
算得上残忍?如果不是她,咱们两个会分开那么久?”
“可她毕竟才二三十岁,正是人生的好时候,都没有结婚,孩子也死了,我觉
得她挺可怜的,如果她能够悔过自新的话,还是放了她吧,好吗?”
他的眸光垂了垂,说了句,“看看再说!”
“看看再说”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“遥遥无期”?
从精神病院回来以后,傅南衡一直有些心思,我问什么,他说是生意上的事
情,我也就不问了。
那天,我下楼梯的时候,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,不知道是他主动打给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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