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原本被玉钩挂着纱帐,因为堪比地动山摇的动静早就被晃散了,遮得里间隐隐绰绰,玉钩和挂坠相互击打着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脆音,勾魂一样,闻者恨不得扒开帐子好好观摩里面声色。
宗若看着那纱帐又骚又贱像个妖精一样扭扭捏捏的抖,又听着床铺咯吱咯吱的响动,再注意到里面妖精打架模模糊糊的人影和喘息声,脑袋上都要气出烟来。
人生第一次,他这么清楚这么透彻地认识了某种颜色。真是绿的透亮,绿得发红发紫!绿的透亮的是头顶,发红发紫的是脸皮。
气死本王子!
还嫌他刺激不够似的,他那心上人还朝奸夫母老虎一样的咆哮。
“沈沉衣!”
“还没够?!我们特么哪里没试过,殿里桌子、椅子、凳子、柱子,处处留下势均力敌的痕迹!现在床上搞这些比划半天有趣吗!”
……
一切动静突然诡异的平复。
宗公子脸如锅底。一番辛苦努力,临到头,愿望它又长翅膀飞走了!
究竟是鬼混了多久?!春宫十八式难道都走了一遭才滚到床上?!
还处处?!!!!
桌子?椅子?凳子?柱子?
怪不得进来的时候那么乱,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□□,把我这正宫的脸面往地上踩!!桌子椅子柱子各种姿势各种地点你放着和我来试啊,勾搭这么个小白脸作死么!
拓跋小王子携着滔天怒火劈手咔擦一声,一幅纱帐整个被撕掉卸下,笼罩在阴影中的脸阴气森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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