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志不在此,何故当年太后请你入宫,你却答应了?”桓夙眉峰轻耸,方才的孟宓,眼下的骆谷,已经将他惹怒了。
微生兰不躲不避地看着这个孩子,他长高了不少,也凌厉了太多,当年迈着短腿到处叫“师父”的弱糯孩子,现在已是楚国的王,唯一的遗憾,是岁月赋予他的戾气,让他的面容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变得模糊了。
他叹了口气,“只是见孟小姐投缘,看来大王如今不再需要为孟小姐请一个教习先生了,在下自然应该挂冠求去。”
听他的意思,是对自己几乎等同于软禁孟宓的事颇有微词,桓夙眉间的褶痕深了一缕,这个骆谷的胆子倒真不同于对卜诤唯唯诺诺跟着身后的庸臣,只是他和自己脾气不太相投,既然人家要走,桓夙也不强留。
“骆先生请便罢!”
他几乎拂袖而去,微生兰跪在柔软的毡上,悠悠地长叹。
桓夙一路折入寝殿的内室,孟宓正坐在床边套着自己的绣花鞋,不想眼前掠过一道劲风,待神色清明时,这道风已经过眼来了,阴影在头顶重重地覆下来,沉重的压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,孟宓听到头顶传来桓夙携了分怒意的声音。
“孟宓,孤的心,是许进不许出的。”
她讶然地放下脚边的鞋,抬起头来看他,不防却被他握住了下巴,被钳制地下颌几乎骨裂,孟宓方才的气还没消,转眼又被他这么对待,目光更显倔强可怜,桓夙眸色如炬,“你只能安逸地在里边待到死,什么地方都不许去,你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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