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渍的破布。
解宝财没阻拦。“这个叫滑床板,上面这个叫滑床台,很多人分不清,把滑床台叫成了滑床板。”
“师傅,你说这道岔擦的这么亮有用吗?”
“按说没什么用,只要涂点油,保证使用灵活就可以了。可道岔是扳道员的脸,道岔埋汰了就等于我们的脸不干净了。再说,领导来检查,主要就看道岔擦的亮不亮。中心站要求:尖轨象刀片,滑床板象镜面。你看看,就连中心站的领导也习惯地把滑床台叫成了滑床板。”
怪不得师傅负责的三组道岔,在运转会议室里的“道岔评比表”上,月月都有小红旗,他是把道岔看成自己脸了。
赫文亮穿上了蓝色铁路制服,戴上蓝色的大沿帽子,在车站走来去很是耀眼。
有介绍对象的,赫文亮婉言谢绝,他的心里唯有陶晓丽。
夜深人静,人们进入了梦乡。
一声长鸣,一列货物列车轰轰隆隆地驶入了硼海火车站。
铁路严格的运输组织,使每个有关人员:值班干部、助理值班员、线路值班员、信号员、扳道员、调车组人员、货运外勤、装卸工相继钻出温暖的被窝,做着自己应尽的职责。
机车一声声懒洋洋的鸣叫,搅乱了宁静的夜晚。鸣叫声与这美好的夜晚那么的不和谐。
机车带着九辆车体向六线推进,这是第十二钩活。突然一个怪异的声响,车列前端的硫酸罐车撞上了脱轨器,罐车的第一轮对从轨面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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