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师爷坐在一侧抬起头看了看,见是三娘愣了愣。
“大人,我乃傅家三女瑶生,我姨娘被冤入狱故来鸣冤,望大人为我做主……”三娘双膝下跪,憋出几颗泪花欲语还休。
既然是来鸣冤的,样子要做得像。
余县令瞅她两颗泪珠子挂着,皱了眉头:“傅家人不是说认证物证俱在么?何来的冤情可言?”
“不瞒大人,祖母去世那天我也在那里,桌上放了碗残剩的药汁子。小女子才疏学浅却知道那东西是雷公藤,我姨娘半夜里去的松寿堂,祖母已有中毒迹象,所以这一定是小人栽赃。”
听三娘说完,余县令捋这胡须思索了一下。河洝是个民安富饶之地,命案一年也没几桩,他又是刚上任的新官,确实得慎重。
“你怎么知道傅老夫人先前就已经中毒了呢?。”
三娘道:“我姨娘去的时候祖母捂着肚子直喊疼,雷公藤也是断肠草一类,症状就是腹部绞痛难耐,不信可以叫我姨娘出来对证。”
余县令想了想也可行,毕竟三娘此间并未到牢里去探视过,不存在篡供之嫌。他点头示意边上的衙役,让把秋姨娘带出来。
秋姨娘过来的时候戴着脚镣手镣,一路走上公堂十分费力的样子。她此时发丝蓬乱,面色苍白,看起来极其狼狈。
三娘心下一狠,定要让那何氏自食苦果。
秋姨娘瞟眼瞧见三娘不由一惊,而后面上似有怒意,三娘则低着头不去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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