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追着绮罗去了。
——“那男人?”栎容问了句。
“谢君桓呐。”杨牧边吃边道,“他和我一样,都是跟着小侯爷几年前来的紫金府。不过悄悄告诉你,小侯爷待我杨牧最好,有我罩着,绮罗再泼辣也是不能欺负你。”
栎容低低笑了声,给杨牧又包了个。
“绮罗脾气太臭,也只有谢君桓让着她护着她。”杨牧哈哈笑道,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。”
栎容看了眼屋外,“一物降一物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——“谁能降得住栎姐姐。”杨牧顽劣挑眼,“你连死人都不怕,活人哪有可以降住你的?”
“那你呢?”栎容挑衅道。
杨牧先是一愣,随即大笑出声,指着桌上的鹿肉,“降住我的肚子,就是降了我杨牧。”
栎容笑了几声,头往厨房外看了看,薛灿跟着他俩一路颠沛,三天连干粮都没吃几口,真累困了,就背靠大树歇着,最多半个时辰,就又默默站起,遥望着远方,一言不发。杨牧铁打的身子,都饿的狼吞虎咽,薛灿是神么?怎么半天都不过来吃口热饭。
薛灿的话极少,如果他的话能有杨牧一小半那么多,那就算是个正常的男人,但薛灿,常常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,任凭杨牧和栎容像麻雀叽喳,他的脸,都像一片没有波澜的死水。
栎容不懂,紫金府唯一的继承人,有钱,有爵,与朝廷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…这日子怎么就不得薛灿的心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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