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驳的大门,二十年,他整个的年少的时光都与此有关,与父亲有关,而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踏入这里。
“爷爷,我问一下,您打算用这里的地做什么?”方墨繁问。
方老爷子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这的地方很好,他那四个儿子轮番曾劝说过让他把酒庄拆掉另起新楼,而他始终未曾答应,如今酒庄关闭,也许这是他认为能够保留简儿念想的唯一法子,这样子,就无人染足此处。
有琴画跟在他们的身后,看着两个人,她能感觉到方老爷子的无奈,也许是另有打算也说不一定,如今,她这个局外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多言,言多必失。
方老爷子回到家就让两个人回屋子里去了,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怎么回事,爹的酒庄怎么能说关就关啊!”方墨兰听闻此事很是不平。
有琴画和方墨繁抬头看了方墨兰一眼,心照不宣地没有说话。
“爹管过得典当行,爹的布行,爹的所有产业在这一夕之间全都变了模样,他们这是什么意思,连爹最后的东西也不放过,这是诚心和我们兄妹过不去是吧,我去找爷爷!”方墨兰抬脚就要出去。
“回来!”方墨繁吼道,“你去也无济于事,是爷爷关的酒庄。”
方墨兰瞪着大眼睛走过来说:“爷爷,怎么可能,爷爷说过酒庄不能关,关了爹最后一点念想也没有了!”
方墨繁抬头震惊地问:“爷爷说过这样的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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