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又用袖子去擦,却怎么都擦不干净,眼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,落到他脸上,浸了那片鲜艳的血。
“寻.欢,寻.欢,寻.欢……寻.欢——!”我埋在他脖子里,放声大哭。
手指被人用力掰开,我睁开泪眼,就看到顾队面无表情地拉开我的手,小心翼翼地把寻.欢抱了起来。
他瘸着腿,抱着寻.欢一步一步走到门口,身后留下一串血脚印。
我踉跄地跟上去,有人抬了担架过来,顾队没有搭理,抱着寻.欢上了车,我立马跟着爬了上去。
在车上,顾队对着寻.欢不停做人工呼吸,完了后听心跳,不停重复,一旁的护士递了听诊器过来,说,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我就面目狰狞地朝她吼,“你闭嘴!”
我以为只有我病态地以为寻.欢没有离开,却原来,顾队也是一样。
他机械地重复着所有动作,人工呼吸,听心跳,测脉搏。
我可以想象到,在我们到那之前,他这一套动作做了多少遍。
可是,晚了。
医生为寻.欢盖上白布那一刻,我疯了一样扑上去,“盖什么?!他等下就醒了!你们盖什么!”
头儿和顾队拉着我,不让我动,我们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寻.欢被推进太平间。
我回过身就给了顾队一巴掌。
身后的同事纷纷震在原地,头儿抓着我的手让我冷静。
我面容十分冷静,只一双眼睛血红,喉咙像灌了沙一样沙哑泛疼,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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