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抬地说。
“别人要吃都也可以,不过的我烧饼上面,你得画上我。”秦金突然凑过来说。
阿秋点了点头,羞红了脸,她原来给他做的烧饼本来就是特别的,里面的馅料都是双份的。
于是她每天清晨总是起很早,做起了烧饼,做好了放凉,匀出秦金的那份来,提着描红小笔,描绘着他的模样。
一笔一笔,都是他。
阿秋看着烧饼上的人,抿嘴低头笑,心感觉被填满。
然而她什么都没说,每天都做好烧饼带给他,秦金看着手中的烧饼,指着她的画夸奖几句:“画得真好。”
两人都很欢喜。
秦金已经不在做那个噩梦了,梦中的姑娘,肌肤柔软又滑腻,娇软的呼吸,眉角弯弯的眼睛,脸颊若隐若现的酒窝,变成了阿秋。
他的病。
好了。
千门万户雪花浮,点点无声落瓦沟,全似玉尘消更积,半成冰片还结流,光含晓色清天苑,轻逐微风绕御楼。
年初一,千金坊内都已近没什么人了。
除夕的雪从晚上下到了年初一,天地间雪白一片,没有比这个更纯洁的颜色的
秦金带着阿秋打雪仗,堆雪人,欢声笑语,连没什么人气的千金坊内都觉得不在寂寥。
他拉着阿秋走到他堆得雪人面前,笑眯眯地道:“这个是你,这个是我,以后这会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院内,安安静静地堆放着三个雪人,咧着嘴对阿秋笑。
阿秋大笑着,慢慢地就笑出了眼泪,她对秦金说:“真好,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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