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和殊夜的下巴,也并未碰到卿酒。
说白了,殊夜整个人并没有一处碰到了卿酒。
反而是卿酒一直在殊夜怀中不老实,时不时地碰到殊夜罢了。
……
这怎么颠倒黑白了,卿酒明明什么都没做。
眼下这情景,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若是用法术,怕是卿酒只要一个简单的挥手,殊夜就被打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。
可是卿酒一个祖宗辈儿的神君,若是对一个少年郎动手,传出去了,岂不是丢了神君的颜面。
而且还是因为被揩油之后,恼羞成怒才动的手……
……
当卿酒还在想策略之时,殊夜已经从卿酒手中抽出笔杆,放于砚台边上,站在了卿酒身旁,默默看着她。
“酒酒在画什么?”殊夜开口问。
卿酒一回神,才发现的身后的人已经不在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手已经酸的不行,刚想将笔杆先放下,却发现,笔杆已经不在手中,安静的置于砚台上了。
卿酒整理了衣袖,往左一侧步,稍稍远离了殊夜一些。
“也没什么,随便画画罢了。”卿酒回答。
……
殊夜伸手将宣纸上散落的梨花拂去,看着画中的人物,若有所思。
画中有一男一女。
这女子一袭绿衣,身段阿诺多姿,玲珑可人,翩翩似舞,而身旁的男子则是一袭白衣,负手而立。
看上去像是一对恋人,可是却又有哪里不对。
若是恋人,必定有碰撞和火花,而这画中一对,就好像是男子远观女子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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