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，回家。”景山笑笑，说文摸摸梁小福的脑袋，又抬手给他拍拍身上的灰。

梁小福觉得景山真没生气，才敢站起身子来，跟着景山走。到门口一声不吭，景山踹他一脚，他才扬起脸来，说：“余老师再见。”

“走了，老班长。”景山笑着挥手，顺便就用那只手牵着梁小福的手，走在前头，跟拉着条小哥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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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山载着梁小福没有回家，直接去了铺子上。没关门，托隔壁老板娘看着的。

“坐下。”景山把梁小福拉到老板椅上坐下，自己一屁股坐上桌子，抽一张面纸，沾了桌上的茶水，给梁小福擦拭伤口和脸上脏了的地方。

梁小福一动不敢动，景山叫抬头他就抬头，叫撇过脸就撇过脸，乖得不得了。

擦完了，景山双手抱胸看着梁小福，咳了一声，梁小福立刻跳起来站到旁边。景山看他受惊兔子一样，笑，然后抬手指指椅子，又说：“坐下。”

梁小福不敢，景山踹他，终于坐下。

“我问你答，乱说一句，小心你的屁股！”

“哦。”梁小福猛点头。

“打架啦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被欺负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还手了么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梁小福摇头，他在边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卷进去了。

景山抬手就是一个巴掌，打在梁小福没受伤的脸上，直接把梁小福打懵了。

景大王声音洪亮的骂道：“瞧你那点儿出息，被打居然不还手！”梁小福摸着脸不知道怎么回事儿，景山一把拎起人来，抬起一脚踢在屁股上，梁小福果断飚眼泪，景山下手比那群高二的还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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