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炤没几日便收拾了行囊,追着赫连平去了。
我虽然不舍,却又知晓她的性子,只能由着她去。
而阿姊被佟老先生安排的人接回去后,捎了一封信过来,言说她如今一切都好,让我无须忧心。
我知晓阿姊这些都是安慰我的话,却也无能为力。
女人这一生,何其悲哀!
由此,我又想到自身,虽说有周彦华无微不至的关怀,我却总有一种疑虑:他会不会再次因心中那未泯灭的抱负,再次弃我于不顾?
恬静无忧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,当周炤只身一人狼狈地回到县城时,一进门却抱着我嚎啕大哭。
“大嫂,你说我是不是克夫的煞星啊?”周炤哭过后,擦了擦红肿的双眼,抽抽噎噎地道,“他死了!连尸骨都没留下!”
赫连平死了?
周彦华说过,赫连平去的苦寒之地虽说有危险,却也不至于才去没多久便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。
我将周炤扶进屋子,等她的情绪渐渐平静,我才问道:“炤儿,能说说出了什么事么?”
周炤红着眼眶,流着泪说道:“他随渔民出海巡查,遇上了暴风雨,同行的人都未回来,只在海上捞上来了几具渔民的尸身,他和其他几名渔民的尸身一直未找到。”
“怎么会?”
谈起赫连平的罹难,周炤再次泪如雨下,紧紧抓着我的双臂,仿若无助的小孩。
心灵的创伤及连日奔波的劳累,使得周炤在我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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