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生气?真是不可理喻!
她才不会哄他呢!
短暂的歇息后,四人又继续上路了。
寒阙赌气不跟梁小秋同乘马车,梁小秋乐的跟祁凉共居一处。
已经临近京城,道路渐渐平坦宽阔,梁小秋看着马车外的风光,问:“祁公子,你去京城要做什么?”
“叫我祁凉就好。”
“呃,祁凉,那你去京城......”
“回家,我是京城人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京城人,怪不得,浑然而生一股天成贵气。
夜里看不清路,亦看不清人,不能行车,几人找了客栈住。
梁小秋自告奋勇要照顾祁凉,所以同祁凉共处一屋。
没人站出来反对,事实上,从那日之后,寒阙再也没同她说过一句话。
有好几次她想同他谈谈,他都躲开了。
夜深了,镇上开始下雨,不大,淅淅沥沥的。
梁小秋打了水为祁凉擦拭伤口,这几日,那伤口已经好了很多,可以沾水将那日残余的血迹清理干净了。
她拿了帕子过来。
祁凉将上半身衣袍褪至腰间,那古铜色的肌肤,在烛火下发着亮光,透出最为原始的野性。
那日未细看,此时,她才发现,他的上身除了新添的那道伤疤,还有好几处旧伤。
他不过年方十七,竟有这样多的伤。
梁小秋觉得,眼前的男人越发的迷人了。
不仅仅是五官的英气,叫她沉迷的,是他所有经历沉淀下来的沧桑。
叫她敬仰,叫她敬重,也叫她心生爱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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