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。你是不是得罪了许多人啊，怎么每个人见到我就说你坏话啊？”

东华低眉，说不出话来。

凌若偏头看他，道：“哎呀，我就那么说说，你就当真啦？”

东华紧握着拳，依旧不敢说话。

凌若汗颜，这堂堂九重天的太子殿下，被人说几句坏话就怕成这样啊？她忙安慰道：“东华，无论别人怎么评价你，你就是你，你也会笑，也喜欢玩，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，而且，对我很温柔，所以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。”

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：“嗯，真的！”

东华看了她唇间笑意许久，恍惚间，仿佛能看到她给他的最后一个微笑，像燃尽生命之火绽放的最美的烟花，只是那一瞬间便降落再看不见。

眸间不知何时氤氲了许多雾气，他有许多的话想跟她说，可是一个字也不敢试探，他所谓的回头，如果她没有忘记前程的种种，现在会不会恨的想要杀了他？

“若儿，我爱你，我真的爱你。”他忽的紧紧抱住了她，喃喃的说着许久以前就想说的话，“我那时候让你先出去，不是赶你走，真的，只是想让你再等我一下，她来了，我得同她说清楚，我爱你，那时候就想同你在一起，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
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，凌若安静的听着，直到最后，他自己停了下来，他疑惑的望着她，“若儿，你不恨吗？

“若你恨，只管来杀我，若你怀疑我，只管剖出我的心，若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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