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严昊认栽:“得,我包了!”
……
几年没聚,一帮人都喝的有点高。严昊坐在舒律车上,车窗开着,从里面冒出两缕白烟。
“你这自律的毛病得改改。出来嗨,就你没醉,有点意思没?”
一阵轻风拂过,吹歪了烟雾,沾染了眉眼。
舒律眯了眯眼睛,看着远处:“走这几年没跟伯父联系?”
“联系了。每次说两句就吵起来。”严昊冷笑,“都他妈以为我在国外光鲜亮丽,有多难混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指尖一颤,舒律将烫到自己的烟蒂掐灭。
就像知道舒律在想什么,严昊下一句话直接给了他答案:“但老子挺下来了!我他妈宁愿伤痕累累的成功,也不愿意灰突突地就滚回来受他们白眼!”
到家已近凌晨。
浴室里,舒律正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。
镜子里的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没什么表情,线条冷硬却男人味十足。
以前就经常被她说太严肃。说完又笑眯眯的强调:“不过看着禁欲,我喜欢。”
解到上面最后一颗,舒律手指停住。印在领口处模糊的半个唇印格外刺眼。
扔得那么干脆。喜欢?
他冷漠地扯了扯嘴角,将衬衫脱下丢进洗衣篮里。
——
何芮睡到半夜觉得口干舌燥,摸黑爬起来灌了一杯水,扭头看见窗前穿着浴袍的身影差点吓一跳。
酒醒得差不多,她放下杯子走到池静身边。
“半夜不睡觉干嘛呢?”
池静坐在高脚椅上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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