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余没有回亳州了,亳州的大小事务,亳州的旱情,臣实在担心。”
她哀怨道:“你想回去了吗?”
“是。”
哼,跟原先一样,不会迁就她,不会哄她,不会骗她,只会伤她的心。
“我给你跳支舞,你看看好不好看?”
妺喜说着,挥袖动起来,她其实不会跳舞。
第一次为讨他的欢心跳舞时,从小司憋笑的表情里,她知道了她跳得有多差,有多滑稽,可他居然看得认真,是带着欣赏的认真,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。
这一次,她依然不会跳,当扭到自己的脚要拥抱大地时,一双手臂稳稳拖住了她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一声怒喝,成汤的手马上将她扶稳离开,低垂下头向君后拜礼。
履癸一把抱住了妺喜,上下左右看看,并无大碍,气急败坏道:“拿下。”
要不是今天被稷桑和关龙逄催得不耐烦了,他怎么会去六事殿。
要不是次妃葛琼非要他出来看妺妃,他怎么会见到这一幕。
他的默默会笑,有表情,灵动有趣,可是,不是对他。
他有哪一点做的不好?是不如成汤一样会做羹汤吗?
男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。
和女人,没什么区别。
“处死。”他看向成汤,冷漠地吐出两个字。
妺喜浑身一颤,又来了,他的漠然,他的残酷,百年前,她领教过。
这一次,她不会让他得逞。
“为什么啊?癸。”她放柔了声音,专挑他喜欢的说。
果然,一个“癸”字就能收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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