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扫了眼,这腿硬生生的停住了。
汗水从她额头流下,划过雪白的脸颊,祁徽放轻了些,要压得太重,真让她寸步难行,可就惩罚不了了,正想着,脚边被一个小小的东西蹭到,低头看去,是那狗儿不甘寂寞,钻在了两人中间。似乎觉得好玩,还张嘴拽陈韫玉的裙角,绕着她走路,汪汪得叫。想到陈韫玉每日逗弄它,祁徽心头就厌烦,原想斥责,一个念头闪过,收了口。
因说出来,陈韫玉定会养到侧殿去,毫无作用,指不定还对他生出怨怼,又弄出什么花样来,这样还不如叫长春逮个机会送出宫,毕竟皇宫这么大,狗儿跑不见了乃常事,他眼眸眯了眯,忍耐着没提。
将男人扶到床上坐下,陈韫玉疲惫不堪,心道这人明明看着很瘦,怎么就那么重呢,快要累死了。她吁了口气,侧头看伤口,却见那血迹快有巴掌般大了,连忙去拉他衣襟。
“作甚?”祁徽身子一僵。
陈韫玉也停了手。
两人一直同床而眠,但彼此之间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的身体,故而被祁徽质问,她的脸腾地通红,支吾道:“妾身是想看看您的伤到底如何了……没,没想看别的。”
别的,她到底想着哪里呢?祁徽道:“自有太医查看。”瞄她一眼:“你胆子倒大,真的敢看伤口?”
陈韫玉奇怪:“很可怕吗?妾身没见过这种伤口呢,家中也无人受过伤。”
皮开肉绽的,能不可怕,祁徽倒有点想给她见识下,只手指抚在腰间,到底没解开中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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