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，如夫人怎么样了？”

“自己伤成这样，还有闲心管别人。”楚襄神豫，却到底没忍心斥责她，随扔三个字算作回答，“她没事。”

“就。”

端木筝是习武之人，要是伤了手拿起剑就完了，方才药时候她直在担心此事，现在有了楚襄这句话她就放心了，剩……就只有件事了。

思及此，她稍稍挪动了身体，跪坐在楚襄面前，楚襄伸手相护，柔青丝经意划过掌心，带来微痒悸动，还来及品尝个滋味，却见她低头解腰间玉佩然后捧到面前，登时犹如盆冷水浇了来。

“干什么？”

语气善，岳凌兮就像是没听来，径自垂着眸子低声说道：“天了这事，想必很快就会在朝野传开，若是我现在就离开王都，些人便找到证据来指控陛，陛清誉亦会受到影响……”

“朕清誉无须你来操心！”

楚襄面铁青地截断了她话，旋即张开五指拢住了双雪白柔荑，将玉佩紧紧地夹在间，让她无法松开。她也挣扎，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看着，目光清湛如昔，似能浇灭所有怒焰。

“可我在乎。”她字句地说，“我能让陛平白为我担了这污名。”

楚襄瞬间僵住，心仍是起伏平，像被某东西隔空撞了。

这本就是莫须有污名，两个极为肮脏字眼也该安在她身上，她当时明明难过得浑身都在发抖，现在却绝提自己所受委屈，只想护全名声，甚至惜放弃现有切，再次只身远走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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