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寒食散本来治伤寒的药，后来有人把五味石药的比例调换了，这才有了壮阳之效，普通人服之后会感觉浑身燥热，触觉高度敏感，所以亢奋之挣断绳索并非不可能，而他在死亡之后双臂呈现不自然的弯曲状态，正因为用力过猛所致。”

裴昭顺着他指的方看过去，果然他所说的样，这并不能解开他心的疑惑。

“即便他因为服食此药而力大无穷，可猝死又作何解释？”

闻言，仵作吞吞吐吐说道：“这类药物的毒都非常大，且不论他吃得频不频繁，就只吃了小颗，在外力造成血液加速转的况都有可能现意外，譬如身痉挛，血溢于脑……”

换言之，夜言修的掌虽不致命，却诱发死亡的主要原因。

“我知道了，退吧。”

谈话突兀结束了，仵作心知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事，忙不迭告退了，去的时候还偷偷抹了把汗，唯恐裴昭会为了替夜言修遮掩而对他做什么事来。

裴昭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，唇线渐显刚硬。

他与夜言修虽表兄弟，可在这事上向来公私分明，岂会徇私枉法？稍后他会再让其他仵作来检验番，若结论都如此，他会向楚襄如实禀报。

“来人，把衙门里的仵作都找来，同验尸。”

“，大人！”

就这样，裴昭在刑部直折腾到傍晚，仵作们给的意见大同小异，都认为男意外死亡，裴昭挥退了他们，扬声吩咐道：“备车，我要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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