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光的目光。

两人有瞬间的尴尬，杨光忽笑得裂开了嘴：“早啊。”

“早。”周亦霏回了句，虽然也很尴尬，比刚才好多了：已经开了，接来再说别的话就自然了。

他很自然亲了亲周亦霏：“还痛痛？天要去上班了，帮你请假吧？”

周亦霏枕着男友的胳膊，“怎么痛了，影响上班，需要请假。”手指在杨光胸绕圈，“你上班之前要先回家换衣服？”

杨光抓住女友调的手指，叹了气：“呀。昨晚听你在电话里好像遇到了事，急穿着家常衣服就来了，还开走了阿武的车。就算回去换衣服，都要把车给阿武送回去了。”

周亦霏就笑了：“你没过来的时候只有点被吓到，你过来之后才真的遇到了事……”

杨光也笑了，忍住又亲了亲周亦霏，凑在她耳边轻声问：“你觉得过来好，还过来好？”

周亦霏脸红，把头埋杨光肩膀上，没再吭声。两人又在床上好阵腻歪。

看看已经六点半了，周亦霏便催着杨光赶快回家：“你回去换衫吃饭，还要再赶去警局上班，再走来及了。”

杨光依依舍离开了，周亦霏躺了会儿便也起了，先把沾血的床单都撤了来放洗衣机，之后才去厨房烤了两片面包，了个最简单的煎蛋，又倒了杯牛来。

还没开吃，房门开了，凌倩儿走屋来。她虽然在警局加了夜的班，眼睛显片青黑，却双眼闪着贼兮兮的光凑到周亦霏边：“Eva，刚刚在楼见到个人，你估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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