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又相信了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不相信的？”杨光道, “我做的不够好吗？”

周亦霏摇摇头，小声说：“我回来香港年, 接触到的夫妻还有侣……相当言难尽。”

她向男友历数了从周小柔布国栋, 到文婉兰江子山，到彭国栋潘文静, 到简洁莫家聪，再到邱Sir邱太, 最后到江永建夫妻：“这些夫妻或者侣的表现直都很好，到真相被揭穿的时候才知道其隐藏了多少残酷。”

“你怎么不认为李李太表面恩之也隐藏了些残酷的真相呢？”

周亦霏被男友这问给问住了，好半晌才道：“大概因为, 李太太因为身原因不能育，李先却跟她恩如初吧？”

“恩如初？”杨光轻着摇了摇头，正要解释，渡轮到了。走在前面的李李太已经回头招呼他们两个快上船了。两人赶忙提着行李上船，这个话题就此被丢开。

上了船之后人坐在聊天，周亦霏随问起李先不专程请了年假陪太太旅游的。

李先着了头：“算吧。”

李太太在边补充：“他呀，最近给银行立了个功。不过为了立这个功前阵他忙得昏天黑的，连秋跟国庆假期都没有好好过。所以现在事忙完了当然要好好休息了，始终身要紧。”

李先很自然搂住太太的肩：“其实也不算什么功劳，只另间银行了问题，有个大客准备换银行合作。我把个大客拉到我们银行来了。”

银行问题，时间又在秋国庆期间，周亦霏很快想起了在监狱偶遇霍伟聪时他提过的事，遂着问了来：“李先你挖到自己银行的个客其个该不会唐朝公司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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