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”顾楚生也没有否认，坦诚：“官武艺不佳，落河时为流矢所伤。”

“你还在河里呆了天？！”

卫韫颇为震惊，十二月河水温度绝非常人所能忍受，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不会冻死，也绝不是什么体验。顾楚生有些无奈：“姚勇人多，必然沿着上游找我，这是他抓我最机会，我若不在河中带上天，任何时候去都只是瓮中捉鳖。我只能等他们追踪过后，再河中，只要能够去，他们再找我，就难得多了。”

顾楚生说得轻描淡写，卫秋等人听着，却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颤，只觉得这人对自己着实是太狠。

“顾大人真乃大丈夫。”卫韫感慨了声，顾楚生知他指得是什么，不由得苦笑了。

他对自己算不得很，要说真狠，怕是楚临阳。

“侯爷谬赞，也只是被逼无奈了。”顾楚生笑了笑，接着：“我上岸后，便找了个山躲着。因为时刻准备着逃跑，身上带着些干粮，喝了山里积水，倒也没饿死。然后我便等到了大夫人带人前来。如我证据都已经准备，能够证明当时卫家军以及我组织疏散证人也在来华京路上，只等侯爷声令，顾某便立刻去将此事捅来，戳他姚勇刀。”

卫韫没说话，他斟酌着顾楚生话语。

如果顾楚生所说为真，顾楚生所作所为，就不仅仅是帮卫韫扳倒姚勇，甚至于他还帮着卫家，又博得个名声。

卫韫想到这些，心里不由得冷，他抬眼看向顾楚生，平静：“顾大人所作所为，卫某十分感激，有几个疑问，卫某却不得不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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