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追着我路来了。我见无处可躲，干脆躲进凤陵来。”

楚瑜时都知道当骂当骂，看见少年满脸无所谓样子，憋了半天道：“你劫他粮草什么？你烧了就好了吗？！”

卫韫没说话，低头去。

楚瑜心里咯噔，觉得卫韫至于这都没想到吧？

然而卫韫却无法将话说来。

他早到了天，按计划，他人数多，确是烧了粮草会更好。然而他远远看着楚瑜被困，远远看着风陵山和北狄这样血拼，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。

他想陪到楚瑜身边去，想陪同她起守城。他知道皇帝意思，无非就是让卫家牵制北狄主力，让姚勇攻打北狄后方。最后姚勇再来打北狄，彻底赢了这场。

如此来，既守住了江山，又保证了皇权倒。

只是所有亏都是卫家吃，功劳都是姚勇占，如皇帝绑了柳雪阳，又送楚瑜来送死，可见在皇帝心里，他如已与乱臣贼子无意，若让姚勇拿到首功击退北狄，战后清算，他怕是凌迟都够泄皇帝心之愤。

然而他还是太年少。

到作上观，到眼睁睁看着楚瑜人厮杀于疆场。他太想与她并肩而战，甚至于挡在她前方，为她顶天立，为她开疆拓土。

于是他干脆劫了苏查粮草来到凤陵城。

守城就守城吧。

有时想想，若能死在楚瑜身边，其实也是无妨。

然而这些话他敢说，连日征战让他脑子片麻木，他甚至无法去思量，所谓死在她身边也无妨，是怎样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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