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敲着桌子，听卫韫继续道：“如果顾楚是赵玥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，楚瑜和卫韫对视眼，就听外面传来了顾楚带着冷意的声音：“大夫人，可否让在叙？”

卫韫皱眉，朝着楚瑜摇了摇头，楚瑜轻咳了声道：“顾大人，妾身已经睡，有什么事……”

“顾某找小侯爷。”

顾楚这话说来，两人便再说话，片刻后，卫韫免笑了，果断站起身来，打开门来，直接将人抓着来，关上大门，转过头来看着顾楚道：“顾大人真是厉害啊。”

顾楚整了整衣衫，抬头看向卫韫，冷着声道：“卫小侯爷，这个还在这里，妥吧？”

“有话就说。”

卫韫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，跪坐来，冷着声道：“还有要事与嫂嫂商议。”

顾楚看着他们，动了动唇，最终却还是将话忍了去。他跪坐在桌椅前，压着自己的手，冷着声道：“方才去隔壁找小侯爷，没见到人，便猜小侯爷在这里，没想到还真被在猜对了。”

楚瑜平静喝了茶，淡道：“贯如此行事，没有太多男女大防，顾大人知道吗？”

这话戳顾楚的痛脚。

他怎么知道？

当年还相识，他就知道她的事，惯来看起她。后来无数次争执时，他都会就着这些事大骂。

“知廉耻。”

当年他是这么说。

可他也知道，楚瑜虽然大大咧咧，却从没有真的逾矩，这样夜深人静时同男子独处室，若非特殊况，是从未有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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