玥笑着摆手：“朕走了。”

顾楚送走赵玥，来到楚瑜身前。

楚瑜还跪在上，血蔓延在她身，顾楚站了片刻，低身，握住她手，沙哑声道：“起来吧，我来了，你莫怕了。”

楚瑜没说话，她抬起眼，静静看他。

她目光很平静，带着审视，顾楚握着她手，她手上全粘腻血。

楚瑜轻轻笑，嘲讽开来：“满意了？”

“我听明白你话。”顾楚平静声。楚瑜直起身来：“打棒给颗红枣，以为我会对你感恩德？”

顾楚猛反应过来：“你以为我让他来？！”

“吗？”楚瑜静静看着他，顾楚膛剧烈起伏起来：“阿瑜，我会让人这样欺辱你。”

楚瑜轻嗤声，没有理会他，站起身来，转头离开。顾楚追着上去，焦急道：“阿瑜，我没有，我真……”

“顾楚，”楚瑜顿住步子，她转头看他：“明日宴会发什么？”

顾楚愣了愣，随后他肯定道：“什么都会发。”

“哦？”楚瑜轻笑：“真？”

顾楚看笑容里讥讽，他慢慢起拳头。

“楚瑜，”他认真开：“你要这样看我。”

“我该怎么看你？”楚瑜笑起来：“让卫韫打王家你，让赵玥围困卫府你，给赵玥通风报信你？”

“我，”顾楚冷静开：“可我做这么多，伤害过你吗？楚瑜，”他有些疲惫闭上眼睛：“我只想得到你，想毁了你。”

“这与毁了我有什么区别！”

楚瑜猛提了声音：“拿走所有我喜，毁掉我所有珍惜，寸寸敲碎我脊骨趴在你面前，这和毁掉我有什么区别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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