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心里思索着语言，然而赵玥却就在帘子外面坐了。

他似乎很虚弱，比平日还虚弱了半分，他就坐在外面，也没惊扰她，仿佛还在公主府时，他还她面首样，恭敬守礼。

这样感觉让公主无端安心了几分，她垂眼眸，温和道：“陛如这么晚来什么？”

“阿姐，”赵玥声音里带了笑意：“我想了，想来看看。”

公主愣了愣，他许多年没这样唤她了。她没说话，赵玥也没记着进来，他们两就隔着帘子，看着帘子外身影，然而这却这么多年，赵玥觉得最心安时候。

“阿姐，天乱了，”赵玥温和道：“可阿姐别害怕，切我都安排了，您只要保住自己，保护孩子，就可以了。”

“安排了什么？”

公主迅速开，赵玥却没回答，他目光有些涣散。

“阿姐，我最近觉得自己身越来越差，怕没有几日了。”

“……别胡说。”

“我经常想起小时候来，其实都多年了，但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最近想起来，总觉得过去似乎就在昨天，离我离得特别近。阿姐记不记得小时候，有次咱们去，别人欺负我，就同他们打了起来。个人打几个，当时我瞧着，觉得阿姐真厉害。有阿姐在……咳咳……”赵玥低咳声来，公主捏紧了手梳子，赵玥着粗气，久后，他终于缓过来，慢慢道：“有阿姐在，我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
公主没说话，赵玥痴痴看着她身影，开道：“阿姐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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